艺术家往往在创作过程中并非如观者想象中那般严肃、强壮或者脆弱,通常他们真正的内心独白是无法通过作品可以轻松察觉的。相反,那些读起来精致卓绝的遣词造句几乎都是真心实意的观看者们对自身的审视,而艺术家的作品在大多数情况下只是在恰当的时候让我们的感官实现了原本存在的另一种功能。所以即使 Emil Alzamora 本人不反对,我们也无法用米开朗基罗、罗丹之类的先驱为他寻找艺术风格上的归宿,但即便如此,人们依然心甘情愿的为正在感动着自己的作品以及艺术家们寻找着使之永恒的借口,哪怕它与创作者本人并没有任何关系。
对于“现在艺术”,人们已无法用清晰的派系来划分他们各自代表的营垒,国内热火朝天的当代艺术也只是走在西方艺术文化意识形态进化之路的最后那段旅途上,其实只要稍微翻看一下呈现在网络上的那些西方艺术家作品,我们确实再难把他们的作品明确的定性为属于曾经哪一类艺术派别。尽管我们仍旧可以从相当多的艺术家的作品中发觉到一些一个世纪甚至是数个世纪前遗留下的面包屑,但下一幅作品往往在瞬间又改变我们对艺术家作品风格的整体判断。
在这样一个转型时期,作为观众能够看到的最多的或许就是艺术家们呈现这一现象的状态。虽然我们确实难以真正走进艺术家的内心深处,但同属于一个时代下的思考行为又是每一个参与其中的人都会在刻意或无意间共同尝试着去做的一件事情。当我欣喜的从 Emil Alzamora 作品中发现 Lucian Freud 式畸形病态语境的时候,另一幅有着罗丹般的灵与肉的写实之作又坦露在旁侧,转过身,恍惚间 Alberto Giacometti 的灵光一闪而过。就是这样,画家,雕塑家;表现主义,超现实主义… 我想我还是放弃这样固执定位的念头才好,然后就像这位雕塑家本人的工作态度一样,放开胸怀,痛快地迎接自己的直觉吧。
塑造人类形态在我的创作工作中是一个经常性的主题,我常常会通过夸大或扭曲它的方式揭示出一种情绪或身体状态,亦或是为了讲述一个故事。对于人(这个复杂的事物)而言,隐藏在其肉体中的极限与潜能确实很难用具象的形状描述出来,(因此)我总是努力在我的作品中表现并使人们看到在两者间相互作用下的(人类)状态。
我是围绕着一个陶艺工作室长大的,从开始只是单纯用陶土玩耍,到16岁时雕塑成为我真正的兴趣,直至19岁在前苏联完成了第一件铸造作品时,我的雕塑生涯便从此成形。自从我能拿住铅笔的时候我就一直在画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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